“所以,刀和血衣两项证明,足可以确定沈思行不是凶手。”
“那、那可不一定,他当时说不定还有外套呢。”有人嘴硬反驳宁宴,宁宴看着对方,“你的意思是,他带走了血迹更多的外衣,却留下了自己的里衣,以及一把刀?”
“外衣呢,你们找到了吗?”
再说,这合逻辑吗?
反驳的人讪讪然。
“通过以上两条,我们可以尝试推出两个结论。”
“第一,真正的凶手,应该是知道,沈思行最近和杨四平有纠纷,并且密切注意了沈思行的行事,知道他那天下午曾第一次去过杨四平家,并被轰了出来。”
“第二,沈思行在第二次,也就是半夜进入杨府时,凶手还在杨府,并且他跟踪了沈思行。在沈思行偷了邻居衣服换下离开后,他将凶器放在了他的衣服边。”
“所以,凶手是蓄谋作案,并设计好了栽赃沈思行。”
众人面色各异,没有人说话,四周几乎落针可闻。
“最后附赠一句,”她将那天她在杨府推理凶手杀人的经过,非常清晰地演示了一遍,尔后道,“再结合第一条,这个凶手对杨府非常熟悉。”
“他清楚地知道,每个房间住了什么人,甚至连下人住的倒座,空几间住几间他都知道。”
此时,王县令已经从靠着的状态坐起来了。
身体绷得直直的。
“而沈思行显然不满足这个条件,”她转头问沈思行,“你去杨府几次?”
沈思行回道:“前两年曾来过一次,加上去年出事前后,总共四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