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占一回来就都塞给他。
“都说坐牢要打点的,你不要吝啬钱,阿宴是我们的命根子,就是拿我们的命换她都值得。”
“我晓得晓得的。”柳占将钱推回去,“现在的情况,我看是塞钱也不顶用。”
又道:“都别急,看看衙门后面到底怎么处理。现在天色不早,都抓紧时间休息,明天一早我们就上街。”
虽这么说,可一家人没一个去睡觉的,心慌慌地睁眼到天亮。
牢中,宁宴盘腿坐在地上,秦三对他们看守得很严,甚至将她和余道林分开关。
两个人隔着木栏说话。
“你打他的脸,没有打其他地方吧?”宁宴问余道林。
余道林很确定,“对,打完他后你就进来了,我也清醒了。”
宁宴点了点头。
“一拳打不死吧?”余道林心中懊悔又害怕,倒不是怕自己砍头,而是因为连累了宁宴。
宁宴对他这么好,决不能因为他的冲动,连累了她。
“很小的几率。”宁宴沉着脸,“要是平时,我大概也会怀疑,可今天的事太巧合了。”
她倾向于是王县令他们杀的。
最好是能验尸,但现在看,王县令他们不可能验尸的。
一则对方是朝廷三品大员,人死了县衙没资格验,二则,他们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