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怕你连累我?”裴延白了她一眼。
真是笨死了,他这是怕连累她。
京城里,他仇家多的很,知道他们的关系,保不齐就对她下手了。
“这次算你运气好,下次再有,你脑袋可就保不住了。”
居然敢攻县衙,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晓得这是什么罪名。
宁宴知道什么罪名,但她觉得她不会有事。
今天果然如她所料,圣上都没提半句关于她胆大包天,带人暴乱打衙门的事。
“你今天就回去?”裴延问她。
宁宴颔首。
“将军要一起吗?”
“你一来一回,几天就办完事了,我才不跟你一起。”裴延说完,看了一眼巷口的沈思行,“他跟着你?”
宁宴点头。
“他去有什么用。我派人跟着你吧,他们对衙门的事比这种矿工清楚多了,也能帮你。”
宁宴觉得有道理,就不客气地要了。
“早去早回,京城的事我帮你打点好。”
“将军,”宁宴挑眉,“我这次也算立了大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