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阮笠,“砒霜在哪里?”
阮笠摇了摇头,宁宴惊讶地看着他,“你不知道?”
“我那天来,砒霜在这里。”他指着贴着茯苓的抽屉道,“就是这。”
宁宴挑了挑眉头,阮成霄则立刻道:“出事以前,确实放在这里的,现在我换地方了,将危险的药都放在顶端。”
他指着最左边一列的最上面抽屉,宁宴看到了砒霜二字。
宁宴让他将抽屉拿下来,她仔细看了一遍。
“药房寻常来的人多吗?”宁宴随手翻看着桌案上的东西。
阮成霄摇了摇头,“来的人不算多。但每天也总有几个人来的。”
宁宴又问阮笠,“你来的多吗?”
阮笠摇了摇头。
“那你那天为什么来药房?”
阮笠一愣,想了想回道:“那天我是陪别人来拿药的,但霄爷爷不在,我们就自主拿了药。”
宁宴问道:“还可以自己拿药?”
阮成霄点了点头,“村里好几位都是顽疾,我都会将他们常年服用的药早早配好放在篮子里,若是我不在,他们就自己进来拿。”
“锁我也不锁,除了药没什么贵重的东西。”
宁宴没再问,挨个儿抽屉打开看,有的抽屉满得很,有的抽屉则很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