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志心神一紧,道:“您提醒我了,对方说不定会来吊唁。”
“我这就吩咐下去。”
他急匆匆走了。
宁宴坐在椅子上翻抽屉里信件。徐栋为人很谨慎,信件留存的只是和几个朋友的,说的内容都是思乡,念故友的内容。
“你看这个,是不是有点意思?”裴延从书架顶端抽下来一封信,信已经拆开了,里面只有薄薄的一张纸。
纸上写着日期和人名。
“十一月二十三?”宁宴读出来,仰头看裴延,“去年还是更久前?”
裴延摊手。
“不知道。你不是神捕吗?这些事靠你想啊。”
宁宴白了他一眼。
人名写的是一位叫十三哥的人。
没有更多的信息了。
书房里也什么都没有,宁宴决定去灵堂看看。
他和裴延也不多做什么,站在暗处,观察每一个来往的人,站到傍晚也没有可疑的人。
十文也进门来回道:“巷子前后也没看到鬼鬼祟祟的人。”
“白眼狼啊,”裴延道,“生前对他那么好,送羊腿包红包,现在人死了居然都不上门吊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