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摸了摸刮痕,没说什么。
裴延将她带了下去。
门外毛徐氏也正惊讶地看着他们,等他们看向她时,她又不屑地继续去干活,口中还嘀嘀咕咕说着话。
“当时你婆母报官后,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宁宴问毛徐氏。
“下午,我娘家远,去喊我的人快中午了才到,我把儿子丢在娘家,自己哭着跑回来了。”
“那只脚你认了吗?确定是你夫君的吗?”
毛徐氏看了一眼宁宴,闷闷地点了点头,“他脚瘦长,二脚趾头比大拇指长些。”
宁宴微微颔首。
卷宗上记录,那颗被啃噬得面目全非的头颅,无法判定是不是毛万中的,但死者的左脚,毛母和毛徐氏都认为是毛万中的。
“家里丢了多少东西?”
毛徐氏又惊讶地看了一眼宁宴,惊讶宁宴问得这么认真。
上一次衙门里问得认真时,还是五年前案子刚出的时候。
后来案子没查明白,他们也就每年来走个过场,她也知道案子蹊跷难查,所以渐渐的也不抱希望了。
倒没想到,今天来的这几位,会这么认真地问。
不管查不查得出凶手,他们态度还是好的,毛徐氏顿了顿道:“家里存的十六两银子没有了,其他的也没丢。”
裴延正站在院墙边上观察,闻言回头问她,“银子藏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