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懒得关心这些事,她正在问毛徐氏,“你是觉得,你公爹杀人抢钱很丢人,才骗我们的?”
毛徐氏点了点头。
“我们都觉得丢人。我儿子也是今年才知道的。学堂里别人骂他,他哭着回来问我。”
毛徐氏叹了口气。
“外面人都说,你公爹其实是个老实人?是被人带去赌钱,才发生这种事?”
一提到这个人,毛徐氏一改唯唯诺诺,顿时破口大骂。
“都怪他,要不是他哄我公爹去赌钱,我公爹不可能去赌钱。他一辈子没上过赌桌,就连马吊都没有摸过。”毛徐氏道,“公爹出事后,我家的天就塌下来了。”
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那人是谁,人在哪里?”
“那人死了,在我公爹砍头的第二个月,在赌场里骗钱,被人打死了。”毛徐氏不解气,“就应该将他千刀万剐。”
线索又断了。
宁宴本以为,能从毛父这里入手,查到一点有用的线索。
没想到……
“人杀人,总要有动机。”沈思行道,“这个凶手在别的地方杀了毛万中,肢解了他将他带回家,又逼得高三自缢,我想不通。”
金树也跟着点头,
“而且,高三怎么会被人逼着上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