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接过书,所有页面都很整洁,只有一篇关于父与子的内容上,在边角有一行备注,只简单写了两个字。
畜生!
谁是畜生?父是畜生,还是儿子是畜生?
宁宴问是不是毛潜写的?
“我不知道,你们走。”
宁宴比对了字迹,不是毛潜的笔记,而是毛万中的。
所以,毛万中恨他父亲。
因为他的父亲突然杀人,断了他的前程?!
“行,我们不查了。”宁宴突然发脾气,将半本书摔在了地上,“往后,你父亲的案子,也不会有人管了。”
宁宴说完,起身就走了。
毛徐氏跟着后面解释,见宁宴三个人不回头,她则回去骂儿子,“你好端端的发什么脾气,这三位官爷和别人不一样,他们这几天很辛苦很认真的。”
“你懂什么!”毛潜吼道,“总之以后不许他们再进我们家,不许。”
他摔门进了房里。
毛徐氏坐在院子一个人抹眼泪。
“这孩子怎么了?”门外院墙边,宁宴三个人在偷听,等毛潜回房了,宁宴才离开。
她低声道:“古怪,总有古怪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