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大家都理解。
可当时人在谜团内,谁都没有梳理清楚,在迷雾里抓住最重要的线头。
“我说,”有人关上门,低声道,“她这样,咱们以后可不好混了。你们没听外面人怎么说吗?”
有人问说话的人,“说什么?”
“一屋子的男人,抵不上她一个小姑娘。五年的案子,来来去去这么多人过手,都没查明白。她一来,轻轻松松。”
说着,拍了拍自己的脸,
“咱们的脸,算是丢尽了。”
大家一阵沉默,又忍不住啐了几口。
“都是些外行人胡说八道。咱们要是没点本事,还能在大理寺待这么多年?”
“就是,那么多案子破了,也没听人夸一句神,怎么她才破了一个,就传得这么邪乎。”
不服气肯定有,尤其是这种一个女人抵得上一屋子男人的言辞。
听着就让他们不高兴。
“秦爷,”秦料推门进来,大家跟着起身打招呼,秦料扫了大家一眼,“有空在学长舌妇,不如多去排查,早点把手里的活结了。”
大家纷纷应是,拿了各自的东西,三三两两结伴办事去了。
秦料崩着脸,马天成从门口笑盈盈进来,“秦兄何必呢,大家输钱了说几句排解排解,也在情理之中。”
“嫉妒而已。”秦料冷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