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翻了翻卷宗,和余道林道:“你去问问裴大人行不行,如果没问题我们就接下来。”
能帮就帮,更何况这个凶手十分嚣张。
明知道衙门在查在追,他居然还敢顶风作案。
宁宴对这个凶手很好奇。
余道林去找裴延,门外急匆匆跑来一个捕头,穿的是府衙的官服,往门口一站,跺脚擦汗带着哭腔,“捕头,又、又出现了一起。”
“什么?”王捕头蹭一下站起来,“这才三天啊,怎么又出案子了。”
他说着,眼睛一翻晕了。
宁宴忙和大家一起将他抬去软榻上躺着,又喊了胡长法来给王捕头看看。
“我也不是大夫啊,”胡长法挠着头,“宁爷,这尸体和活人到底不一样。”
宁宴让他随便治,把人弄醒就行了。
胡长法的办法简单粗暴,直接弄了个很臭很臭的药水,擦了王捕头的人中,王捕头顿时就臭醒了。
“什么东西这么臭?”王捕头干呕了几次,忍不了去洗了脸,才算活过来。
胡长法藏着瓶子,没敢露出来。
要是让王捕头知道他这是尸油,王捕头估计能记恨他一辈子。
“案子送你这里来了?”裴延正好进门,看到病恹恹的王捕头,挑眉道,“刑部让你半个月内查破?”
王捕头应是,“这不,刚才又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