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贫僧所知,没有这样的人,但贫僧不知道的,也不好说。”德生大师想了想又补充道,“贫僧这么多年,也不曾遇到过难解的纠纷,应该是没有。”
宁宴应是,又和德生大师闲聊着关于扬州的话题,还问了平江府等城的趣事名人,走的时候,德生大师亲自送的他们。
宁宴站在院子里,看到几个小沙弥正蹲在院墙边笑闹,此刻阳光不晒,凉风从山间吹来,眼前的画面生动又野趣。
“叨扰了。”宁宴施礼告退,和沈思行三个人下山去。
金树一脸的失望,“和他没关系,那咱们的线索又断了。”
“也没有断。今天和德生大师聊了一下后,我反而更确信我的猜测是对的。”宁宴回头看着庙门,“那些远道而来的女子,很有可能和他有关。”
“那我来监视他。”沈思行蹙眉道,“有的人道貌岸然,只是聊天根本看不出来。”
他觉得德生大师有问题。
宁宴没反对。
她一直没有弄清楚,凶手的动机是什么?
图财,可被害人的钱财被他丢掉了,图色,被害人没有被侵犯的痕迹,甚至连近一日或者两日内,都没有房事的痕迹。
最后唯二的可能性,就是某种仪式或者仇杀。
仇的对象不是被害人,而是德生大师的信徒这个身份。
沈思行留下来,绕去后山隐匿着监视德生大师,宁宴几个人则回了城,路过城门时,她特意在外乡人入城登记的衙司待了一会儿。
她发现京城入城管控很严格。
每一个进城的人,都要看文牒,如果是外乡人,就必须登记入册,还要上报来京城做什么的,做买卖还是走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