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案子我也查不了。”
宁宴将卷宗丢给捕快,“转告马捕头,六七年的案子了,查不明白就不查了呗。”
捕快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宁宴这么没有正义感。
“可旧案的家属还在等,咱们总要给人家一个交代啊。”
捕快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宁宴,想从她脸上看出动容,但可惜宁宴无动于衷,而且已经转头去和沈思行说他手里的案子了。
捕快只好悻悻地回去,将卷宗还给马天成。
“她不查。说都快十年了,查不了就不要勉强。”
马天成笑了,这确实是宁宴的作风,她看着有些轻狂的样子,但实际为人办事很有数,一点都不冒进。
“那就放着吧,这案子也是和宁捕头没缘分。”马天成笑了笑,但晚上和友人吃饭的时候,还是提了一嘴,他的友人便将此事放在了心里。
这边,宁宴和见捕快走了,撇了撇嘴,沈思行问她,“什么案子?”
“国子监里的案子。一个少年意外死亡了,查了快七年没查出凶手。”
马天成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突然给她这个案子。
她都不用细看也知道,这个案子不管凶手是谁,保不齐就是非富即贵。
毕竟能入国子监读书的人,出身都好,而敢在国子监杀人的,那就更不用说了。
她不是不想查,而是不想被马天成当枪使。
“查这个吧。”沈思行将卷宗给她,“这个案子也不容易。”
实际就没有容易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