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道林呵呵一笑,“那要是人是你杀的呢?”
“你这捕快怎么说话的呢!”老者被噎住,面红耳赤。
宁宴又仔细看了一眼铡刀,就带着一行人出了思过楼,去找国子监衙司房,问有关失踪学生的事。
“失踪?”几个文吏都说不知道,“没听说啊,这两天倒是有学生没来,可没来也不能说是失踪。”
宁宴让他将未到的人名都给他。
“那你要等等,我要让人去拿实到记录册,我这里不登记这些。”
他让宁宴他们等着,他则吩咐人去办事,足足等了半个时辰,他才拿了一摞纸张回来,“你们看吧,看完还要给我,我得还回去。”
八百多人,两百多个班级,一张张纸叠着,他们只能分头看和比对。
好在没来的人也没有多少,一眼看下去,缺了谁少了谁都有朱砂笔勾出来了。
统计完,连着三天都没来国子学上课的人,一共有十二个。
宁宴又拿到了这十二个人的住址。出了衙司,他们按班级去溜达,路上碰见刚下课结伴出门的少年,宁宴上前问道:
“几位是甲科丙类的学生吗?”
对面的几个人都摇着头,笑着说了自己的班级,宁宴则让他们看,未到的十二人名字,可有他们认识的。
几个人指了三个人,都说认识。
“张兄是回家成亲了,李兄则是生病了,听说病得很重,我们还打算去看望他。这位褚兄虽是不熟,但据说他是出京奔丧了,约莫明天就该回来了。”
宁宴几个人问了一圈,十二个请假未到的人,几乎都有人帮着交代了请假的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