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觉得,我们不能查出凶手,绳之以法?”宁宴问他。
六安伯也惊奇地看了她一眼,冷嗤一声,“那是你们的事,和我们无关。如果没什么事,几位早点走吧。”
宁宴一行人空手出来。
“宁捕头,我们爷请您喝杯酒。”路边,两个侍卫前来,递给宁宴一坛酒,宁宴抬眸,就看到路对面的酒楼窗边,正依着窦顷胤,他冲着宁宴打了个口哨,“好酒配美人,记得喝哦。”
宁宴看着接过酒,手却没抓稳,酒坛子摔在了地上,“啊,抱歉,没有抓稳。”
窦顷胤的脸顿时沉了下去。
送酒的侍卫的立刻拔刀,将刀架在宁宴的脖子,“不识抬举。”
沈思行和遇到了也拔了刀,一时间,气氛剑拔弩张。
窦顷胤看得很开心,人是他杀的又怎么样,他们能拿他怎么样?
裴延真当他自己炙手可热,权利遮天了,别说他,这京城就算是太子,也不敢不给他面子。
他冲着宁宴,手指在脖子上一划,挑衅的意思很明显。
宁宴还没见过这么嚣张的凶手,她拿出大理寺的腰牌,敲了敲侍卫的架在她脖子上的剑,对沈思行道:“打一顿,带回去。”
沈思行和余道林逮着侍卫一顿暴揍。
“窦世子,这人当街刺杀大理寺捕快,我得带回去审审。”她踢了侍卫一脚,冲着窦顷胤挥了挥手,而后道,“带走。”
窦顷胤看着自己人被带走,气得将手边的茶壶丢出来。
茶壶怦一声,摔在地上。
“贱人,活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