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凉侯吃惊地看着宁宴,又看看裴延。
他忽然明白了,裴延为什么突然弄了个什么奸细,将窦顷胤关起来。
这两个人一唱一和,专门算计他们,挖的坑在这里。
“你们好样的,行!”平凉侯指着两个人,“那就看看,谁才能真正的活到最后。”
他怒不可遏,脸颊通红,拂袖走了。
“他会不会气死?”宁宴问裴延,裴延道,“祸害活千年,死不了。”
宁宴遗憾地摇了摇头。
“带击鼓的人进来。”宁宴吩咐杂役,不一会儿俞仝被带了进来,宁宴迎过去,含笑道,“辛苦俞大人了。”
俞仝露出破釜沉舟誓死一拼的态度,沉声道:“能为我儿子报仇,就算是死,也值得。”
“这两日,今天就麻烦你住在这里。家里都安排好了吧?”
“安排好了,他们找不到的。”俞仝将他父母藏了起来,防止被窦顷胤威胁报复。
他去将俞太太请了进来,宁宴给两个人安排了房间,供他们休息。
下午,圣上将裴延召去宫中,问他状告窦顷胤的事,到底怎么回事。
裴延如实回了,圣上脸色沉了下来,没有发表任何态度。
但俞仝这一告,将窦顷胤的事情,彻底推到了最高峰。
满朝堂的人都在关注这件事。
但大部分都不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