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宴甩了甩手中的信纸,数了数这里站着的人,最后看着窦顷胤,“被害人的控诉,当然可以作为证据。”
俞仝夫妻已经泣不成声。
门外听着的百姓也小声谩骂着,恨不得捡了石头,现场将窦顷胤一干人等砸死。
“这能说明什么?有没有可能是他幻想的?我不信,因为我什么都没有做过。”
宁宴拿出尸格,“那么鞭伤呢?和你常用的鞭子,是吻合的哦。”
“啊,”窦顷胤仿佛想到什么,“我好像想起来他是谁了,似乎是有那么一次,他冲撞了我还说了不好听的话。我这人脾气也不好,一时冲动就动手了,他身上的鞭伤,大约是那次留下来的。”
他说着,漫不经心冲着半空拱手作揖,“俞隽啊,真是对不起你,那次是我冲动了,不该打你。”
他一顿看着宁宴,“不过,两个年轻人打架斗殴不算什么吧?他当时都没有告我,现在你翻旧账,想用这点小事定罪我和他的死有关,是不是太牵强了?”
他话落,门口听着的百姓有人破口大骂。
“畜生,人肯定是他杀的,他不承认还这么义正言辞推卸责任。”
“这个案子不好办,不知道裴大人和宁捕头可找到有力的指向性证据。”
“估计没有,因为他们就拿了三个证据出来。”
“那,那岂不是拿他没办法,眼睁睁看着他继续逍遥法外?”
大家越说,就越提宁宴捏了一把汗。
没有证据,不好办。
窦顷胤很得意,冲着宁宴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