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宁宴转过来,和裴延一起,两个人托着腮望着画深思。
金树他们吃好回来,两个人还在盯着画,金树愁眉苦脸,“一直盯着也看不出花来啊,这都快一个时辰了,老大。”
宁宴不急,他快急疯了。
“要不,去找找?”
“小心。”余道林提醒金树,“汤泼上去了。”
但说迟了,汤还是洒在画上,宁宴将画拿起来抖落上面的汤汁,抖着抖着忽然一顿,“这是什么?”
宁宴将画提起来后,视线就变成从下往上仰视,接着她就注意到,趴在桌上的那个人,手指尖压着个东西。
那东西很小,但画得圆圆的,就一笔看不出什么东西。
“刚才没注意到,这是什么?”金树问道,“笔头吗?”
宁宴摇头,“不像笔。”
“佛珠?”
“会不会是画的时候,滴上去的墨,并没有什么意思?”
大家七嘴八舌滴聊着,宁宴忽然心头一跳,道:“人们画书房,首先画的应该是书柜。”
“可这幅画里没有书柜,甚至桌子上也没有书。”
桌子上没有书,但有很多纸张。
“什么样的人,书房里书很少,但纸却很多。”她又点了点头刚才讨论的那个黑点,“以凶手的态度,不像是滴的墨汁,应该是故意留给我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