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之言有些不好意思,垂头应是。
宁宴没从世子妃的脸上看到任何情绪的变化,想来也是,她这种久居高位的人,不可能轻易的情绪外露的。
两人在赵之澜的院中小坐了一会儿就出来了,赵之言对宁宴道:“我说得没错吧?”
宁宴颔首,她和赵之言的感觉差不多,觉得世子妃这样的女子,不可能做任何不体面的事。
对于她来说,任何情感和得失,都抵不过体面二字。
“三爷,”先前遣去查去年赵之铭死的那个晚上,大屋里情况的人回来了,他道,“负责大屋的婆子说,四爷死的那天早上,大屋里的椅子被人动过。”
“有几把明显是乱了以后扶正过的。她当时觉得可能是谁夜里去坐过,就没有多想。”
赵之言看着宁宴。
“假设,”宁宴和赵之言边走边道,“我们现在得到的信息都是有联系的,那么四哥出事的那天,事情顺序可能是这样的……”
赵之铭收到了一个神秘人的信,告诉他,他们之间的秘密被人发现了,随后赵之铭回到了寨子里,先是和赵之言一起用的晚上,到半夜,他或许是和写信给他的人,又或许是和别人,约在了大屋见面。
赵之言和对方见面后,发生了矛盾,对方有意或无意,将他打成了内伤,其后,赵之铭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后半夜因为内出血休克而亡。
“所以,现在最重要的事是,找到给他写信的那个人?”赵之言问她。
宁宴点了点头。
“嗯。这个人很可能和四哥的死有直接的关系。”
赵之言若有所思。
“怎么站在路上说话?”赵之澜带着人正过来,他笑看着宁宴,“中午去我那边吃饭?你二嫂昨晚就说今天请你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