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之言戳了戳宁宴的额头,“牙尖嘴利!”
两人说了几句,赵之言继续和属下谈事情,这次并没有让宁宴离开,宁宴听着,心理暗暗吃惊,宁王的兵已经从湖广往两郡扩展了。
好几日了,不知道裴延的兵整合好了没有,人在哪里。
待人都走了,赵之言问宁宴感受,宁宴吹捧了一通,赵之言很受用,他又道:“说吧,上午你故意偷你三姐的金钗,又挑衅她闹了一通,到底什么目的?”
“还是三哥懂我。”宁宴递给赵之言一个小布包,“您自己看看。”
赵之言一脸不解地看了一眼宁宴,打开了包袱,包袱里面装了十几封信。
他颤抖着手拆开一封,只粗粗看了几眼,就跌坐在椅子上。
“宁宴!”
就在这时,赵之玉冲了进来,“你是不是拿了我的……”
她的话没有说完,也不用说完。
因为她已经看到了地上的东西,瞬间,她脸色煞白,“三哥,你看了我的信?”
赵之言没抬头,也没有说话。
赵之玉冲过去,将信收起来,而后抬手就去扇宁宴,宁宴抓住她的手,“还想和我闹,让你的事人尽皆知?”
赵之玉僵在原地,一改先前的盛气凌人,腿脚发软地跌坐在椅子上。
“三哥,你听我解释。”
“说吧,我听着。”赵之言疲惫地靠在椅子上,脸上最后一点血色也慢慢褪去,赵之玉就开始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