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世子妃亲自搭了灵堂,下午赵之澜就回了寨子。
寨子里气氛很沉闷,人人走路都放轻了脚步,宁宴去找赵之言时,碰到脚步匆匆的赵之澜,她问道:“二哥才回来就要走吗?”
“嗯,外面不能没有人坐镇。”他答了一句,就出寨子了。
宁宴回头看着赵之澜的背影,一转身又看到了赵之言,她挥了挥手,“二哥又回去了。”
赵之言点了点头,“走吧,今儿我们去校场,由你带兵!”
第二日世子妃将长子入了土,宁宴看到她时,感觉她仿佛老了七八岁,人也很憔悴,而且不管做什么事,幼子一直由她亲自抱在怀里,吃饭喝水,也不让别人沾手。
三日后,外面传来消息,赵之澜打了败仗。
折损了七千人,还被俘了三千。
宁王勃然大怒,拍着桌子和赵之言发牢骚,“战略都给他定好了,今天走哪一步,明天停在哪里,就这样他还能输!”
“真是废物,蠢材。”
但宁宴却收到了沈思行送来的信,他说是赵之澜身边出现了奸细,给裴延送了情报。
裴延信了情报,所以赵之澜输了。
宁宴一脸错愕,既惊叹裴延胆子够大,又惊讶赵之澜这边居然有奸细。
像宁王这种筹谋十几年的,他的手下一般都是很可靠的,否则不会跟他蛰伏这么多年。
所以,非常奇怪。
宁宴侧目看着打量着正在处理军事的赵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