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解药可就麻烦了。”宁宴摇了摇头,“我虽会,但也没有实际操作过,手生。”
她话没说完,那边就有人喊她,她敷衍了一下玉真道人,急匆匆走了。
玉真道人多精明的人,宁宴的态度一摆出来,他就懂了。
“难道知道了?”他琢磨着,“不应该啊,她怎么知道的?”
他很惊讶,宁宴居然猜到了解药不止一颗,因为宁宴的态度很明显,就是在拿捏他,他估计很快宁宴就要和他谈条件了。
“难道她那天去我药庐,真的做了手脚?”
他越想越觉得这是宁宴给他设的一个陷阱,就等着他跳进来。
越想越气,他拂袖就走了,决定不被宁宴拿捏。
至少也要等宁宴找上门来,主动和他谈条件,到时候他化被动为主动,反过来拿捏宁宴。最重要的,宁宴也不知道,解药到底有几颗。
但他连着等了三天,他自己没找到解宁王毒的办法,宁宴也没有来找他,没办法,他只得又回去,没想到宁宴不在。
他只好又追着宁宴去。
林子深处,宁宴和沈思行以及余道林正点着蜡烛在看地图,宁宴道:“看样子,他们想打郴塘,拿下郴塘就能彻底掣肘裴延了。”
郴塘是兵家必争之地,但也很难攻,要想拿下郴塘并不容易。
但反过来说,如果真的拿下了,再往后打,裴延也没有胜算,只能退守京城,被宁王的兵马困死在京城。
“郴塘距京城三百里,困也困不死吧?”余道林道。
宁宴摇头,
“宁王不着急,他有的是时间耗,但大周耗不起也不敢耗。”
三百里地外,宁王称帝,三年五载一过,谁还记得以前的皇帝是谁?更何况,当今圣上也不得民心。
“那让裴将军立刻派人赶过去,守住郴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