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真道人点头,他给宁宴的解毒配方虽然是真的,但顺序和含量却是打乱了的。
而且,他确信宁宴最近根本没有时间配比解药,所以,现在拿毒要挟她绝对可以。
“现在就给她写信,让她滚回来,否则,永远不给她解药,让她等死吧。”宁王吼道。
玉真道人写了一封信,钉在箭上射出去。
但这一箭出去如石沉大海,直到三天后,宁宴才给他们回了信,只有两个字:已阅!
“她什么意思?不怕死了?”宁王问玉真道人。
玉真道人也蒙了,“难道她已经配出来解药了?”
又隔了一日,外间传来大军受宁王军令,由宁宴全权接管,宁宴下了暂退的军令。
十日后,宁王大军后退三百里。
宁王枯槁一般,躺在床上,挣扎着想起来,但是浑身无力。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打下的江山,被宁宴兵不刃血地结束了,而他却无能为力。
他要求见宁宴一面。
宁宴给他回了信:父王放心,我一定会看顾好宁王的兵马,绝不会出一点岔子,您安心养病,将士们等您归来。
底下还有他忠臣爱将门签名和押的手印。
“这班蠢货,竟然都听她的,蠢货!”
三个月后,宁王悄无声息地死在了宁宴为他打造的牢笼里,直到死,他再也没有见过任何宅子以外的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