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劳烦小姐出来说话。”护卫后退一步,不见到人不死心。
而后,少女清脆的声音自屏风后传出——
“我在洗头。”
洗头?护卫一听,不得了,现在洗头的都是有嫌疑的。
刚才那刺客可是游了水的!
可护卫又考虑到,表小姐毕竟也是侯府女眷,不敢擅自做主,“来人,去禀告侯爷和世子,就说表小姐在洗头。”
银杏瞠目结舌,“洗头怎么啦?洗头就是贼人啦?”
护卫不理睬,退到了房门外,守着。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萧必安沉着脸便赶来了。
子书岁也洗好了头发,将头发擦干些,披在肩上,仍是流下不少水渍。
“表哥?”子书岁在亵衣外披了件外衣,望着面色阴沉踏入房中的男人,她仿若什么都不知道,“为何,为何要这样看我?”
“府内进了贼人,护卫没同你说吗?”
萧必安看着她,本就没有打消的怀疑,在这一刻,被放大。
子书岁无辜地摇了摇头,“我房中应该藏不下贼人的。”
“是吗?”萧必安薄唇微启,“那你呢,为何深夜洗头?”
“是因为游了水吗?”
闻言,子书岁一脸骇然,外头的冷风呼呼地吹进屋里,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孱弱”的身子又有些受不了了,“我不会游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