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秀兀自点了点头。
子书岁直起身,最后扫视云秀一眼。
见云秀双手中没有撕下她洁白的衣料,这才勾了勾唇角,转身跃上房梁,攀上屋檐,从那缝隙中钻了出去。
房中的香气已被屋顶的空隙散了干净,子书岁将瓦砾摆好,从下人房的后侧跃下,确保无人看见。
云秀面色潮红,又抱着那枕头开始嗯嗯啊啊,起起伏伏地喊着萧必安的名讳。
而后,管家将门栓撬开,一众丫鬟拥入房内,瞧见这场景,大为震撼。
再一听云秀口中喊的名字,众人挤鼻子瞪眼,最终不知谁道了一句——
“天爷啊,我的枕头!”
京郊灵岛。
幽山。
冰雪融化,小院中又恢复成了原本的模样。
廊下,一盏灯在寒风中拼命摇晃,冷风簌簌将灯盏往墙面上吹打。
屋内,寂静无声。
一张木桌和两把椅子,桌上是一碗面,一支蜡烛,和一碗新出炉的兔肉。
萧必安坐在一张椅子上,而另一张椅子上摆放着一件白裙,是子书岁昨日落水后放在此处烘干的那条。
约莫是忘记带走了。
此时静静地躺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