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书岁捏着丝帕的手被他攥得太紧,紧到没了力气,五指张开,丝帕从手心滑落。
如果手腕会窒息的话,那她的手就快死了。
她露出痛苦难耐的表情,另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表哥掐我这里,掐这里才会死掉。”
语毕,萧必安眼底不着痕迹地划过一丝复杂,他蓦然松开了手。
即便如此,也不忘提及掐脖子那事,这阴阳怪气的模样让萧必安心头生出闷气。
子书岁握着自己的手,低着头,跪坐在那儿,一句话不说,仿佛受了极大委屈一般。
“你想如何。”他问。
子书岁摇了摇头,一只手撑着榻边,下了榻,立马就套上了绣鞋。
不理睬他,默不作声地朝着楼道走去。
身后,传来萧必安阴冷的声音。
“戚岁,你如今在同谁置气?”
他在警告她,给个台阶就要下。
睁眼看看,现在是在吃谁家的饭。
戚岁仍是不理,踩下三道台阶,回过头。
抬头看他那没好气的脸色,她语气清脆,“表哥,你再这样凶我,我真的再也不理你了。”
萧必安本以为她是要低头了,却不想听到这莫名其妙的话,她还说得一脸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