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马车的门关上,一行人缓缓上路,朝着山下而去。
下山的路,行驶速度比上山还要慢些。
子书岁发觉容露非但没有因为萧必安的斥责而伤心,反而是一脸愉悦地看着子书岁,子书岁疑惑地摸了摸脸,“怎么了?”
容露神神秘秘地开口,“表小姐,奴婢发现世子待您真的很不同。”
“哪不同?”子书岁问道。
有些事情,或许当局者容易犯迷糊,局外者看得更清晰客观。
容露一本正经地用手指数着,“你说的话,世子就算再不耐烦都会回答。”
“就这?”子书岁皱眉。
这不是基本礼貌嘛,当然她也知道萧必安不是个讲礼貌的人。
好吧,那确实挺特别的。
“还有啊,世子对您的事情还挺上心的,反正对您挺不一样的。”容露补充。
子书岁还没说什么,马车便急急地颠簸一下,她差点朝旁边摔去,容露也下意识地惊叫一声。
马车骤停。
只听马车前方传来萧必安阴狠不爽的声音,这语气同方才和子书岁说话时,简直判若两人。
“找死吗。”
仅仅三个字,便让周围的氛围变得紧张压抑。
这话不知是同何人说的,子书岁打开车窗,探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