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个意思。
子书岁心中冷哼,面上还是笑嘻嘻地递上自己的糖炒栗子,“殿下吃吗?”
子书扶暨望着她递过来的东西,目光在糖炒栗子上停留片刻,他的神色中透着几分怀念之色,仿佛能透过这包糖炒栗子想到谁。
对于子书岁的客套,他似毫无察觉一般,竟真的准备抬手去拿一颗糖炒栗子。
子书岁见子书扶暨一个劲儿地盯着糖炒栗子看,仿佛马上就要接手去拿了,下一瞬,她便听身侧沉默良久的男人蓦然开口——
“殿下不喜吃外头的东西。”
萧必安的话音落下,子书岁便见子书扶暨移开了目光,他的笑容很浅,也很假。
子书扶暨转身,下了台阶,在宫人们的簇拥下上了马车。
马车行驶在青石板上,车轱辘发出转动的声音,子书岁有些复杂地目送着马车的远去。
她心中想着,这些年他过得好像也不快乐。
为何要活成这个样子。
如今的他,还同从前一样吗?还觉得权力是无所谓的东西吗?
子书岁无法得知,她思绪万千,内心也惆怅起来,差点忘了身边还站着一人。
“这般舍不得,怎么不跟着去。”
他语气不太好,仿佛夹带着刺一般。
子书岁霎时扭头,澄清道:“没有,我就是看太子殿下的马车怎么又变豪华了,有些好奇罢了,我没有舍不得!”
萧必安冷眼瞧她满脸认真地解释着,转身朝府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