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必安好像在她身上看见了蓬勃向上的生命力,可又很微弱,大概是因为她不对外人显露。
所以他笃定,“戚岁”的哭大概是一种惹人怜爱的求生手段,好在她的每次哭泣,他都难得地不反感。
幽山那晚许愿时,烛光下,他看着她许愿,也看清了她灿烂笑靥,令烛光都失去光泽。
也许是从幽山的那夜开始,她每一次下意识地展露笑颜,他都能关注到。
明明是个小太阳般的姑娘,偏要将自己弄成一副柔弱无助的模样。
所以,他给她送的衣裳,都没有白色。
萧必安确实不太懂女人心,从前也懒得懂,可如今却有些想知道,她脑袋瓜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他想着,耳畔传来少女撒娇般的嗓音,“表哥,我已经好看到叫你失神的地步了呀?”
萧必安回神,便见她眸光亮晶晶的望着自己,眸中就仿佛是装了个太阳一般。
此刻,少女已经全无方才娇媚之态,只有清甜柔美,眼神纯粹干净。
就像是春日里温暖的阳光,轻洒在嫩芽上,可以唤醒沉睡的生命。
而萧必安,就是那个沉睡的生命。
他的神色不自觉地透着几分温柔,长臂一揽,又将少女搂入怀中。
就如铁树开花一般,他幽暗的眸中染起情欲之色,“嗯。”
今日他身上没了铁锈味的血腥气,反而透着松木与龙涎香混合的清香。
他低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少女的颈肩。他霸道地靠近她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