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信件躺在远侍卫的手中,远侍卫双手奉上。
还未等萧必安去拿,武宁侯便唰地起身,两步走到远侍卫面前,抢先将信夺过、拆开。
武宁侯取出信纸,因光线昏暗,他还特意走到烛光下将信纸摊平,企图看出什么端倪。
乞料,那白纸上竟然一个字也没有。
只有两个爱心连在一起,中间是一支箭矢,直直地穿过两个爱心。
武宁侯起初看不懂,眉头都皱到一起,突然间想通了其中关窍,他看向仍是不动如松的萧必安,“你就不想知道这信上写了什么?”
“但凭父亲处置。”萧必安又垂下眸,一副不在乎的漠然之态。
说完,细不可查地抿抿唇。
武宁侯信了他的话,以为他全然不在意,还算放心了些。
随后,武宁侯将信纸揉成一团,直直朝萧必安的身上抛去,冷哼道:“这丫头是要一箭穿心,让你去死呢!真是歹毒!”
纸团从萧必安的身上又弹到地上,滚了一会儿还是滚到了萧必安的脚边。
闻言,没看见信纸的萧必安朝脚下纸团望去,低头时,他不自觉地轻拢眉心。
看似不动声色,可他的后槽牙都咬紧了,眼底似有散不开的阴霾。
武宁侯挥了挥袖子,冷静后语气终于不再暴躁,“你也知道今日闹得多难堪,往后别再与这位永安公主有所往来,等你从前线回来,让你母亲重新为你择妻。”
语毕,萧必安忍不住反驳,“父亲,我曾说过,不娶妻,陛下也答应过。”
“那是从前!我还当你是厌女呢!”武宁侯声音又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