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必安狐疑地打开信封,见里头果然是空白的信纸,他既无语又好笑,当着少女的面,将信纸撕碎。
而后抬手,白色的纸屑从子书岁的上方洒下,落了她一头。
子书岁本也没期望他能写回信,不过是刷存在感的手段而已,萧必安本来就喜欢她,只要她时不时地在他面前转悠,她就不信他真能放下。
哼,迟早会帮她的,看着吧。
这般想着,再感受着头顶纸屑飘落,子书岁仰头,装作愤怒,“再要我给你写情书,是不能够了!”
语罢,她转身欲走。
子书岁气愤地去开门,门栓却被萧必安一手按住。
她低头假装用力去开,实则根本没用劲儿,故而压根没推动被按住的门栓。
身后,传来萧必安冷漠中透着倨傲的声音——
“我让你走了?”
子书岁心中冷哼,看吧,这狗男人一边说着绝情的话,可做的事情,分明就是还爱她。
子书岁转身,“嘴上说恨不得杀了我,一边又要亲我,如今撕了信封不愿写情书,可却不让我离开……你的心思,可真不一般。”
她渍渍两声,在他那能犹如能杀死人的眼神下,唤道:“萧必——”安字未出口,子书岁便停了下来。
她似是想到了什么,盈盈一笑,声音忽地娇软下来,“必安哥哥,你比我大九岁,我以后不能喊你表哥了,自然要喊你哥哥,否则岂不是太没礼貌了?”
“你说对吧?必安哥哥?”
萧必安听见她这撒娇般的称谓,眉头愈发隆起,像是听见了什么要命的东西,他转身,朝楼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