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书岁疑惑地多看了几眼,本以为萧必安是走了,没想到刚才他是去拿书了?
这荒山野岭的,他还看书?
子书岁心中滋滋称奇,萧必安阴沉地注视着她的表情变化,下一瞬,他将书转了过来,露出那书封。
“女德”二字呈现,成功让子书岁的表情僵硬了一瞬。
此时,他微凉又透着讽刺的声音在她头顶适时响起——
“你的《女德》。”
语毕,这本“《女德》”从子书岁的头顶掉落,直直地落入她怀中,她下意识接住。
这会儿,也是彻底反应过来。
子书岁抱着书,起身,从容地解释道:“我初入燕京,自然是要将人际关系背熟了,才好不得罪人嘛,不是故意骗你的。”
顿了顿,在他压迫的视线下,她笑吟吟地补充,“正版的女德,我也看的。”
萧必安无视了她那副乖巧的表象,沉声问,“崔焕之死,与你可有关系?”
听闻这话,子书岁佯装大骇,摇头再摇头,“我能和他有什么关系啊!”
萧必安见状,自知问了也白问,故而沉默下来,一把夺过她手中水壶,朝帐篷走去。
这回,子书岁起身跟了上去,在他身后小声道:“我从未住过荒山野外,有些害怕,所以让夏灼把帐篷搭在了你边上。”
她一语毕,萧必安正好进了帐,他如同没听见她说话似的,总没有回应。
子书岁揉了揉肚子,转身进了自己的帐篷。
两人帐篷相邻,别的不说,安全感确实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