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子书岁只好就近将他拖回自己私宅。
私宅很小,小到打开门就是全部了。
一个小院,一间卧房,一间厨房和柴房合二为一,还有一个很小的茅厕。
子书岁将萧必安放在床榻上,请了大夫为他处理伤口。
等萧必安醒来时,已经是傍晚。
他的目光在这不算宽敞,但家徒四壁的房中打量一圈。
这房中,唯有一张床榻,一个柜子,以及一套桌椅,再无其他。
子书岁端着两碗面条进屋,将面条放在桌上,“起来,大夫说你现在不能挨饿。”
自她进入房中起,萧必安的目光便一直跟随着她。
萧必安忍着胸膛的疼痛,一点都不矫情地起身穿上鞋,走到桌边坐下。
桌上两碗似曾相识的面,放在少女面前的面条里有两个荷包蛋,而他这一碗,是没有的。
萧必安垂着眸,沉默是金地拿起筷子,正夹起一筷子面条,忽听少女说道——
“崔焕死之前,我也给他煮了这样一碗面,他还不乐意吃。”
萧必安:……
他望着面前根根分明的白面,腹中空荡荡,可他突然没了食欲。
子书岁却毫无顾忌地滋溜一口,“你吃啊,我没下毒。”
萧必安呼出一气,食之无味地吃了几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