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他那点俸禄……”萧必安讽刺地冷笑,“蠢人用的蠢办法罢了。”
他此刻的表情,在子书岁眼里,更像平常那个恶毒的萧必安,倒更她习以为常。
“但你倒是聪明。”这话,子书岁是真心的感慨。
心想萧必安虽然多疑,但聪慧是真的,一点线索便可以联想到许多。
萧必安并不否认自己的聪慧,洗碗的动作也没停,“若是不聪慧,又怎能被武宁侯过继?”
“又怎能,在这盘根错节的家族里,拥有话语权?”
萧必安轻松的语气中却叫子书岁听出嘲弄。
他扭头时没看见擦碗的布,“布呢?”
子书岁本还在感慨,被他打断,打量一圈也没找到布,“我几年没住过了,找不到。”
“……”
萧必安无语之中,忽地想起方才身上盖的那床被子,他就想着为何有股怪味呢!
敢情这屋子已经几年没住人了。
正纳闷无语时,听少女试图继续刚才的话题——
“所以,你其实什么都知道,今日你是自己送上门的。”她秀眉拧着。
若非萧必安自己愿意,她很难活捉到他。
而所谓的投靠谢笺,寻求后路,原本也是完全不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