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剑拔弩张的氛围,让燕德帝瞬间想起了什么,“朕明白了。”
搞了半天,是两人在抢女人。
燕德帝眉头皱起,心想这两个男的真掉价,“够了,大殿之上,萧爱卿还是别管别人姻缘了!朕要赐婚,难道还要问过公主意见?”
萧必安听闻,却仍不愿回原位,“陛下,陆家——”
“行了,”燕德帝抬手,感受到皇权被无视,于是不耐烦地打断,“朕自有主张,萧卿今日逾越了。”
无法,萧必安只得服从强权,默默退回了原位,只是心中怒气难消,并未释怀。
燕德帝见萧必安终于退回去,脸色才好些,“朕金口玉言,答应为陆卿赐婚,便不会反悔。”
“你既心中有人,朕也不好棒打鸳鸯,你与永安年岁相当,的确是郎才女貌。”
“永安无父无母,到时便从宫中出嫁吧,来人,拟旨——”
宫人即刻按照燕德帝的意思,拟好圣旨。
等子书岁接到圣旨时,整个人都有点懵。
待宣旨的一走,夏灼一改往日温柔之态,瞠目结舌,“世子这是在搞什么啊……您嫁吗?”
子书岁也想知道谢厌在搞什么,两人如今有了这一旨婚约,她倒是可以名正言顺地上陆家找他。
不过说到陆家,子书岁便又想到另一件事。
此前出发去永安县的路上,陆赢与夏灼打过不少次照面,子书岁偶然瞧见陆赢看夏灼的眼神,就仿佛在透过夏灼看着什么故人。
只是陆赢从未主动与夏灼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