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理所当然。
陆夫人成功被说服了,又有些迟疑地朝子书岁望去,听后者说——
“若夫人不介意的话,我也愿意听。”
见状,陆夫人这才忽略了这两道“虎视眈眈”的视线,沉浸式地与夏灼说起过去。
“你祖父是太医院的太医,当初陆家还未有现在这般光景,那时候你姨父只是军中副将,受伤了被你父亲所救。”
“两人虽是一医一武,但却格外投缘,你姨父本来是牛一样的脾气,我本以为他的好友定是军营武将,却没想到最后能与你父亲夏至节结交,甚至成了结义兄弟。”
“你姨父每每随军回来,都要在家中与你父亲小聚,后来你娘来陆家看望我,便与你父亲见到了,两人一见钟情,我从中拉线,这才促成了这段姻缘。”
“只是两人成婚后不久,竟不告而别,杳无音信,家中只剩下夏太医,我和你姨父上门询问,你祖父便说他们出去小住了。”
“我想着等他们回来定要好好说道说道他们,可谁知这一等,就再也没等到他们回来。”
“再后来,夏太医劳累猝死,家中子女皆不在,夏家早已人去楼空。”
“哎,连夏太医的丧事,都是我与你姨父办的。”
“这些年,竟是从未找到你们。”
往事已过去将近二十年,记忆都已经模糊,可令人心痛的感觉却没有忘记。
她想不通,自己的妹妹为何不告而别这么多年,连娘家都不要了。
陆夫人至今记得,夏灼父母消失的那段时日,她和陆赢两人都是食欲不振。
这么一个好好的医药世家,一夕一朝间,人去楼空,从此世族官宦、江湖名门,再无听说过夏至节、段月。
“你爹娘离世前,可有对你说过什么?”陆夫人拍了拍夏灼的手背,“我一直怀疑,当年他们突然离开,是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