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鑫鸿!
是这个疯子!
沾染斑驳血迹的绷带缠满他的全身。
他弯曲着手肘,压在江蓠卿头顶的台边。
以居高临下的俯视角度,把江蓠卿圈禁在这片狭窄的空间里。
猩红的舌头从他的嘴唇里滑出来。
就像是黏腻灵活的蚯蚓。
他猛地张开裂开的嘴唇,像鲨鱼一样尖锐的牙齿,在瞬间以恐怖的咬合力咬下来!
江蓠卿无处可退。
他们之间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只有三厘米。
在这一瞬间,她甚至只来得及侧头。
“唔!”
刹那间。
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痛,如电流般传遍江蓠卿的全身。
那是要将灵魂都撕裂震荡的痛楚。
常鑫鸿强有力的下颚,重重地咬在了她的肩膀上。
仿佛要把自己嵌进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