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仪道:“知道了。”
孟娬又叮嘱道:“可别打起来呀。”
崇仪:“哦。”
旭洋看着孟娬被人抱走,面上的笑意淡了淡,有些黯然。崇仪见此,冷哼一声,从他身旁走过,道:“痴心妄想。”
孟娬勾着殷珩的脖子,心满意足地任他抱着自己穿过回廊,从大堂一侧的木楼梯走上楼去。
进了房间,殷珩把她放在榻上,道:“先歇一会儿,我去拿饭。”
孟娬搂着他没松手,道:“我还没洗澡。”
殷珩咫尺看着她,道:“要先洗吗?”
“我懒得回我自己房间了,可以在你房里洗吗?”
不一会儿工夫,崇咸就打了满满的几桶热水来,灌进了浴桶里又退下。
孟娬解了衣裳就泡进桶里去。
这厢崇仪正在煎药,她坐在药炉上一边扇风一边想不通,她为什么会坐在这里给那娘炮煎药?凭什么要她来伺候他!
还有,方才听孟娬叫那布政使的儿子啥来着?
旭洋?
他妈的怎么又姓旭?
正逢崇咸过来取膳食给送去殷珩那里,崇仪哪还坐得住,坚决要跟崇咸换事做。让崇咸来看着药,她去给王爷王妃送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