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哪种,我都怕的要死。
事实上比我预想的差了很多,我站在抢救室外,拼命拨打沈知意的电话。
我打了有多少遍,就听了多少遍机械音。
邻居说是女儿主动敲的门。
推开门就看她嘴巴往外流血,整张脸红肿着似乎在冒热气,骇人极了。
而家里,并没有大人。
医生终于从手术室里出来。
一张病危通知书赫然砸进我眼帘!「病人多处烫伤,做好心理准备。
就算醒了也可能永远说不出话了。
」我的喉咙干燥得几乎无法发出声音,只能发出厄阿的囫囵。
彷徨中,我听见他说:「早干什么了。
」我开始罗列我的前半生以求找出事情发生的缘由。
为什么我的女儿会遭这种罪!为什么偏偏是我的女儿!老天啊…拿我的命去换女儿吧。
也许是上天听见了我的祈祷,门开了。
女儿盖着被,面色苍白,纱布近乎包了她整张脸。
我在原地站着,连靠近的勇气都没有。
楼梯口的警察猛地冲上来将我按在地上——罪名是涉嫌虐待儿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