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就是狗屎。”
仰头饮尽水瓶中的最后一口水,黑发女性将空水瓶捏扁并投掷进路边的垃圾桶。盛夏的季节哪怕是傍晚依旧无比炎热,打工了一天的咲哪怕是走在树荫下也依旧汗如雨下。
想起黑心老板要求的五光十色的黑和五彩斑斓的白,她就觉得自己的太阳穴一阵突突。
这还不是最过分的,最过分的是在她改了七版后,狗比老板对着她的成品叹叹气摇摇头,然后说还是用最开始的第一版吧。
咲心态大崩:不是,他有病吧!
一想到黑心老板那副996是福报的资本家嘴脸,咲就觉得自己的的怨气蹭蹭上涨,养十个邪剑仙都不是问题。
在脑中对着老板的小人进行了一波上勾拳、下勾拳、左勾拳、右勾拳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气起伏,咲觉得更热了......
深吸了一口气平复自己躁动的情绪,咲转身进入了街边的便利店。
短暂的在便利店的冷气里回了一波血,咲手中拎着临期打折的食品迈步走出店门,踏入一片夕阳之中。
咲踏着夕阳的余晖,开始回忆自己不值一提的人生。
最初她是一个在横滨街头努力求生的孤儿,没有父母,没有名字,没有未来。
后来她被路过的好心人送去了孤儿院,那不是什么好地方,与其说是孤儿院不如说是斗兽场。
有价值的孩子会被送到各路有钱人的家中为院长换取财富,没有价值的孩子,院长和员工根本不会管对方死活。
大人都如此,更何况孩子。
孩子存粹的恶意在那里展现的淋漓尽致,他们很聪明不会去欺负那些有价值的、受到院长重视的孩子,只会去霸凌那些新来的和不起眼的。很不幸,最开始她成为了那些孩子的猎物。
但她到底也是靠自己在街头活到五六岁的狼灭,在了解清楚孤儿院的弯弯绕绕后她当即划破了自己的脸。
一边将霸凌者反复摔打,一边悄悄打洞,等待逃出孤儿院的机会。
万幸,她在脸上的疤好前等到了。港口黑手党当时的首领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要杀光横滨所有红色头发的孩子,恰好她所在的孤儿院有不少院长为了吸引权贵收集来的特殊发色,其中刚好就有几个红色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