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过要去探查什么,偏世界上总会有这样多的巧合。
我和同事聚餐时看见了姜早的身影,她换上了一身淡黄色的连衣裙,身材姣好如年轻的小姑娘般,步子都是那样雀跃。
透过微开的门缝,我见到了那个我永远跨不过去的鸿沟。
江景泽西服革履的坐在靠窗位置,他面色清冷,高贵俊美,一双眼眸带着望向姜早时,她拽了拽袖口的布料。
我知道,那是她紧张时才会有的样子。
不知是谁戏谑地问了句:“姜早,我们都是拖家带口来的,怎么不见你带你家的那位来?”姜早瞬时晶亮的眼神黯了几分:“医院工作忙,他走不开,而且今天不是阿泽的接风宴嘛,别提些无关紧要的人。
”对,在他们的圈子里,在姜早的眼中,我是无关紧要的人。
我提着步子离开,可胸口却越来越痛,我扶着墙艰难地躲进了卫生间,喉咙发涩,有腥甜流出,我迅速擦掉,掏出口袋里的药吞下。
若是晕倒在这里,姜早会为了无关紧要的人离开他的白月光吗?我不敢赌,我怕自己赌不赢。
毕竟娶到姜早,我已经用光了所有的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