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在她白月光回国的那天查出了身孕,她撕碎了化验单,毫不留情地打掉了我们的孩子。
我甚至没来得及知道自己曾经有过一个孩子。
她说:“这样恶心的日子我早就过够了!”好,我放她自由。
可她不知道那孩子是我在世上唯一的骨血,以后再也不会有了。
我握着手里的化验单碎片,第一次对姜早发了火:“你怀孕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把它扔进了垃圾桶?”姜早苍白的脸上划过一丝慌乱,但只是一瞬她便平静的如一滩望不见底的死水。
她抚上肚子,声音低沉:“没什么,因为他已经不在了。
”我的表情僵在脸上,后退两步,抵在茶几上才堪堪站稳。
“你打掉了?”“是,我现在还不想要孩子,我还年轻,以后总会再有的。
”我忽然笑了,笑得苦涩,我想是很难看的样子,跌跌撞撞回了书房。
她说总会再有的,可是不会了,那是我唯一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