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次,她受不住。
可她似乎也没有别的选择。
江书怯生生地唤:“姑爷。”
幕亓一横她一眼,“叫声少爷来听听。”
江书张了张嘴,没叫出来。
幕亓一转过脸去。只是一个称呼而已,边上又没人听到,这丫鬟都不敢叫。
切,真怂。
江书垂了头,衣领后露出一段白生生的脖颈,偏生上面一大块红痕。是欢爱过的痕迹。
幕亓一眉梢一挑,“这么脏,去洗干净了再来伺候。”
江书双腿一软。她进幕府,故意没拾掇自己,就是在求放过。
主子让她去洗干净,那便是要真的试婚了。
在耳房用温水擦了擦身子,把自己收拾得略微平头正脸些,江书才回到幕亓一面前。
她头发湿漉漉地垂在肩上,一张小脸被热水氲得水蜜桃似的粉红。
脖颈上那一块
红得更厉害了。
像是用手死命反复搓洗过的模样。
幕亓一挑唇暗笑。原来她也知道自己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