噎得那少年整个人愣住,他眼眶一红,“我......我父兄都......我怎能走?”
“不想走,就闭嘴。”沈无妄不耐道,“我身边留不得呱噪的蠢货。”
小苏嘴巴张了张,虽是满脸不忿,到底没再说出什么来。
沈无妄由嫌不足,“既不愿在屋里呆,就滚去守城门。不到明日天亮,别回来。”
小苏脸色变换,终还是一拧身,气冲冲出了王家酒楼。
待小苏身影走得再瞧不见,沈无妄才重重咳嗽了几声,叫手下老陈去叫酒。
自这一行人进店,王娘子就悄没声息地避了开去,只留芳雀一个在前面张罗着。
玉漱到底在宫中多年,一眼就认出了沈无妄。她笃信沈无妄不记得自己一个小宫女,可也不愿留个万一的可能性,给自己身后那位惹上什么麻烦。
她叮嘱了芳雀几句,自己带了面纱,从自家酒楼后门出去,急急奔着两条街外的家里去了。
芳雀识得大体,小心伺候着这一桌一看便知来头不小的客人。酒水挑最好的,烫得滚滚的端上来,小菜也整治得整洁精致。
只是芳雀毕竟年幼,见过官面儿上的人极有限。上酒时,不免抬头,多瞧了一眼。只一眼,便有几分愣神。
那坐最中间的大“阉狗”,竟如此好看。好看得让人舍不得移开眼睛。
这样的人,会是......阉狗?
只是他脸色格外的苍白,眼底挂着两片淡淡的青色,唇上也没什么血色。
倒像、像江姐姐整日里挂在嘴边的,什么......什么“重病之相”。
或许被阉了,也算是一种“病”吧?
脑中胡乱地想着,却不耽误手脚麻利地上菜。
冷不防身边传来一个声音,是那负责点菜的老陈在说话,“小姑娘,这么大个酒楼,就你和老板娘两个人忙乎,忙得过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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