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敢做不敢认了。
幕亓一直视周擎苍,“周大人,我不知何处得罪了贵府上,竟要用这种阴毒手段。莫不是,希望本世子今日惊马,摔断了腿,做不得那大婚礼仪官?好叫周公子上位?”
“这......”周擎苍不敢认,“只是、只是女儿家后宅的阴私之事......”
女儿固然重要。
却比不了儿子的声名。
“女儿家后宅阴私?”幕亓一笑了,“周家二小姐当真好教养。”
一旁,老嬷嬷摇着头,“哎,这贵妃,规矩没学好啊......”
周擎苍脸已经白了,他咬了咬牙,拼了老命挤出一句,“长女自幼长在庄子上,和她妹妹那跋扈的性情全不一样。”
把周心眉捞出来。
却害苦了周灵素。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被自家老父当众说“跋扈”,往后的亲事上,怕是有得苦可吃。
一声哽咽,自周家马车里传来。
周擎苍一下子像老了好几岁,他甚至略带点哀求地看向幕亓一:“幕世子,现下真相已明,我们......可以走了吧?”
幕亓一看向周擎苍。
这一瞬间,江书觉得幕亓一唇角似乎挑起了一个残忍的弧度,“周大人,你们凭空污蔑我的婢女,我的婢女便要去京兆尹打板子。怎么,现在事情查明了,真正有罪之人这么轻松便要走了?世上没有这样的道理。”
他低头,看向江书,“告诉他们,依大盛律,平白侮人清白,是个什么罪?”
江书:这题我会,以前考过。
女孩清了清嗓子,在众人注视下,声音清亮:“诬陷他人之人,以重罪构陷者,判刖刑,杖责四十,人若还有气,阖家流放三千里。”
她看向那辆陷在人群之中,格外华丽的大车,“若犯罪者为仆,其主人或指示,或默许,或坐视,与奴同罪。”
江书别送完毕,看向周擎苍,盈盈一礼:“周大人,奴婢说得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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