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书:“香囊?”
“寻常女子都会送心悦的男子香囊。可这香囊,不是什么大不了、离不了的东西。再说,你可曾看过,男子无事手中就把玩香囊的吗?”
江书寻思了一会儿,“确实......没有。”
说道男子手中经常把玩......江书眼睛一亮,“串珠?”
猫儿娘有些无语,“你和你那夫君,是兄弟之情吗?”
“那......倒也不是。”
“你送他的东西,需得出自你手,象征着你的一片真心,又不至过于刻意......”
江书懒得想了,“猫儿姨直接说吧,我买便是。”
“寝衣、鞋子、手帕,这等贴身私密之物。”
江书大方道:“可以。只是......我那夫主,出身极贵之家,什么好东西没见过,那等寻常物件,他又岂会珍惜?”
天子富有四海,能看得上她江书纳的鞋垫?
她不信。
猫儿娘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向江书。这小丫头长得如此美艳,可却是个榆木脑袋,竟像是从未对男人动过什么真心的模样。她叹了口气,“所以这东西,不能送得频,一年送一次便罢了。还要,须得是你亲手做的......”
江书:“我......不会。”
她自幼是被当做粗使丫鬟教养,识字、看病、种植草药都是自己后面学的。可女红一时,既不必要,她也不喜欢,一直不大上心。
猫儿娘:“......出门左拐,叫绣娘绣几幅帕子备用,留下最后几针你自己绣。可记得了?”
江书老老实实点头,“记得了。”
只是鸿庆帝的身份摆在那儿,给他的帕子图案需得尽心挑选。
江书光是想一想,便觉得好累,“还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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