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第一次是被人押在黑暗的耳房里,强要了清白。
后面几次中药,几乎都在生死绝境间徘徊。
她下意识里,已经将这种身子的反应,和恐怖的死亡联系在了一起。说不怕,不厌恶,是假的。
见江书细细地娇喘着,身子却僵得可怕,显然是心中抵触,却在强撑。
两个花娘对视一眼。
猫儿娘私下里交代过她俩,对江书不能用强,只可让她慢慢自己领悟。
两人捆好江书,没把她吊上半空,却扶着她坐在一旁的床榻上。
江书被捆,血液流通受阻碍,身子一阵阵地发热。即使只是斜靠在床榻上,也觉难受得不行。却说不出到底是哪里酸痛难受。
她咬着唇,声音细细的,“你们......这是......”
“贵人不喜欢,我们便演给贵人看。”
说着,那英气的女子一把扯过自己的同伴,紧紧禁锢在怀里。两张脸一下子贴得极近极近,江书似乎能感觉到两人那温热的呼吸,一样吹拂在自己耳后。
热,她觉得好热。
这股子火,像被人在骨髓深处点燃,熊熊燃烧起来,简直要把她烤化。
那娇笑的女子,靠在同伴怀中,一声声地娇喘。
身上本就不多的轻纱,一片片打着旋儿飘落在雪白的脚踝边。
那纤细玲珑的脚趾,颤抖着用力,引得脚踝上那串银铃不住地响,伴随着女子低声嘤咛......
江书猛然惊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