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书淡淡道:“本宫是自请禁足。皇上不过是顺着本宫心意罢了。”
宜人一愣,“自请禁足?”
“本宫不先把位置放得低一些,怎么看得到旁人高高地跳起来呢?”
同一时间。
永寿宫偏殿里。
“哗啦!”
一杯滚烫的茶水,尽数泼在芳雀裙子上。
彤妃脸上,一贯的笑模样,现下一丝儿都不见。她冷冷看向手足无措的芳雀,“你不是说,江妃裙子上,是致命的药粉?皇上为何只是罚了她禁足?”
中秋家宴后,彤妃几个夜晚辗转反侧,才渐渐寻思过来。
鸿庆帝惜命,若江书真对他下毒,他怎会放过?可那日,芳雀从衣裙上刮下来一层淡淡的麟粉,确是毒药!
沈无妄死在江书眼前,江书要皇帝抵命。这、这毛病啊!怎么偏就出了错?让那江书逃过一条性命?
更呕心的是......
自从中秋家宴那日后,鸿庆帝不知是恼她多嘴还是怎样,竟一连几日都宿在那该死的小周妃那!
彤妃只觉得,这满宫的下人,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对了。甚至连那没用的万吟儿,都敢差人来嘲讽,“还当彤妃娘娘有什么通天的好手段,能笼络帝心。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我的娘娘,咱们贵妃娘娘尚得了三年独宠呢,您这跌落......也太快了。”
彤妃气得直咬牙,偏生却说不出反驳的话,“叫你们贵妃等着,本宫自有法子!”
可她能有什么法子呢?
难不成......
用万吟儿送来的那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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