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姐同样也冷着一张脸,许时漾猜,她心里估计很不好受,明明觉得自己不过是周砚京身边一个随时会被抛弃的过客……
还曾经高高在上的指点她。
然而过去那么几个月,许时漾仍然在周砚京身边,甚至成为他时刻挂在嘴边的女朋友。
许时漾从不否认自己是个俗人,所以这一刻多少还是有些隐秘爽快的。
室内休息室里可以观赏整个高尔夫球场的景色,旁边还有个人造湖泊,外加几栋独立的房屋。
听周砚京说那都是吃饭的地方,必须是高尔夫场的会员才能够预定,而且这个会员通通是邀请制。
不管有多少身家,没有两位会员邀请都没有入会资格。
显然有钱人也喜欢搞饥饿营销来彰显他们的身份地位。
就像港城的赛马会。
傅恪艇让人去泡茶,还吊儿郎当地叮嘱了一番:“可得小心些,别撒了,这一口茶五万块钱。”
许时漾明显看到那个服务生,手指抖了一下。
周砚京看不过去了,淡声说:“你还缺这么点儿吗,传出去都丢人。”
“平时我肯定不缺,关键这茶是我从老爷子那……
周砚京挑眉:“偷出来的。”
“拿,什么叫偷?反正也喝不了多少,用完给他放回去呗。”
周砚京笑着摇了摇头,身子往许时漾那里凑了下,声音虽然低,但在场的人都听得见:“说着是什么上了年份的顶级茶,其实那玩意儿并不健康,我们都少喝点,也省得傅恪艇回头被发现了要挨藤条。”
傅恪艇“啧”了声:“怎么说话呢,挨藤条那是多少年的旧黄历了,就你敢拿出来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