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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小太监们鱼贯而入,小心翼翼的扶起裴知聿,坐上昭阳公主专属的软轿。
等人落到实处,裴知聿拉着其中一个小太监,问,“这软轿可是公主的?”
“自然是。”小太监觑了裴知聿一眼,没好气的讽刺道,“质子可真是好福气,有幸为尊贵的公主挡了一劫,竟坐上了软轿。”
没办法,对于他们来说,裴知聿永远是外人,是需要提防的对象,现在更是把皇帝最宠爱的小公主迷的死死的,过上了人少人的日子,就连这象征着权利的软轿都被他坐上了。
“质子可坐稳了,奴才们抬你下山。”说完,小太监退出软轿,软轿被抬起,一路往山下走去。
坐在软轿里的裴知聿疑虑重重。
刚刚那小太监话里话外的意思便是自己是为了救昭阳公主才受的伤,所以说......
是那位小公主为自己担下了罪责。
又是为自己遮掩认罪,又是守在自己身边整整一夜。
她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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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绛,这下山的路怎的比上山还难走?”夏梨浅五指并拢,抬在脸侧扇了扇,她刚洗干爽的身子就这么一小会又出了很多汗,细长的眉头忍不住蹙起。
淡绛:“公主何必委屈自己,明明那软轿是皇上给公主坐的。”
“你这丫头,知不知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夏梨浅骗人是越来越得心应手起来,“质子受伤是因为本公主,本公主自然不能见死不救,是不是?”
淡绛努嘴,“公主说的是。”
“嗯!快些走吧。”夏梨浅提着裙摆往下。
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