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初一听。
李陈氏这是要无中生有,若让她得逞,她就得平白无故背上这笔债务。
当即,她就有了主意。
“舅母是说,您上次拿的那个借据上说的二两银子吗?”
安若初抹了抹眼泪,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她这话一出,许多人就把目光转向她来,嘴里还在嘀嘀咕咕,原来,安家真是欠人家的钱,要是做舅舅舅母的讨要债务,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现在,时机不好……
李陈氏有点震惊地看向安若初,她不明白,为什么安若初要忽然承认有二两银子的债务。
但别人急着给她送钱,她哪里有不要的道理,于是连连点头,
“你说的对,我要讲的,就是那二两银子。”
“舅母!”
安若初缩了缩脖子,往后躲了一躲,才接着道,
“舅母您有所不知,咱们都不识字,但上次您去我家要钱的时候,小临说他看了那借据,那可不是什么借据,那是我娘亲李敏与李家的断亲文书,舅舅他诓您呢!”
说完,安若初又往后躲了躲,一副生怕李陈氏来打她的样子。
“你胡说!你娘怎么可能和我们断亲!”
李陈氏急了,她就说,这贱蹄子怎么可能自己往她口袋里送钱,原来是想要和他们撇清关系。
“可是小临识字,明明看到是说李敏自愿与李家断亲……难道您是说,学堂的夫子教得不好吗?连这几个字都不认识?”
读书人的地位很高,特别是学堂的夫子,在这小镇里有着超然的地位,一般人都要尊重他们,不然的话,只怕自己的孩子,在学堂里被穿小鞋。
“好你个贱蹄子!今儿我就放过你,你给我等着!!”